田丰站在帐篷等着,看来不去不行呀!希宁叹气,背起了出诊箱:“走吧。”
走到一半,感觉田丰不大对劲,鼻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凑。
“你属狗的?”
田丰嘿嘿笑着:“那个,你用什么做的皂角,味道很好闻,说好给我点的。”
那是女人身上的味道,男人闻到了自然感觉好闻。哪里是皂角的味道!
希宁翻了翻眼:“不给了,我用完也不做了。难道你想那些男人也整天的鼻子往你身上贴吗?”
田丰想想也是,也就没再要。
进入大帐,田毅又靠在了榻上。一张英姿勃发的俊脸,阴暗不明。
希宁依旧作揖请安后坐下,将出诊箱内的东西取出来。
这次没有忘带东西,田毅一言不发地静静配合着她脱衣、上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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