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仁?怎么是你小子。”
唐仁也愣住了。
“我靠,老秦!”
老熟人见面,两人都十分激动。
如果说部队是一个大熔炉,那么大学就是一个大号的精神病院。
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学子,在进入大学以后或多或少都会释放天性,各种发癫,而唐仁就是大学里最癫的那一个。
别的大学生要么刻苦学习,要么泡妞打架。
唯独唐仁在大一的时候就一直想着怎么创业搞钱,偏偏他搞钱的那些手段一个比一个抽象。
唐仁看了眼秦阳身上的马甲,一脸疑惑地问道:
“你不是和b结婚了吗,她把你给踹了?你怎么沦落到出来干代酒了?”
秦阳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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