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婆动了动纤纤玉手，手指微微一引，水面飘起一道细丝水流，像绸缎一样飘过她的面前。
她将秀巧的鼻子贴着汤面，仔细地嗅着其中的气味。
片刻后，孟婆的脸色，开始变得古怪起来。
如果她没猜错的话，这水里的味道，好像是夹杂着一些不可言说的污秽……
不会吧，忘川河这么大，想要污染整条河，得多巨量的污秽之物。
孟婆没记错的话，上游好像也就诡道至尊吧。
这得多巨量的污秽之物，才能污染的如此严重。
那家伙已经超脱世界，不食五谷了，不会对着河里疯狂排泄吧，更何况还是排泄如此巨量。
这合理吗？
可是这河里吗……又确确实实有这些东西。
难道是自己闻错了？
面对着这种河水，孟婆没有喝下去的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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