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，我们曾经知道的风暴防线，全都是假的？”宋檠瞪大了眼睛，“你们七位高层，一直在欺骗大家？”
夜长生摇了摇头，“说欺骗倒也不是，而且你们知道的，大部分也是真的。
有种说谎的手法，是只说一半。我们确实说了实话，但是并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。
由于我们告诉你们的，都是真的，又能自圆其说，所以长久以来，风暴防线的绝大多数人，都不知道真相是什么。
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夜长生深吸一口气，他看向一排排停尸柜，脑海中记忆翻腾。
这位人类诡主的眼神，仿佛穿越了千年之久，回到了千年前的岁月。
“一千多年前，大概就是这段时间，是风暴防线最初出现的时候。
那个时候的风暴防线，并不像今天这样，是一个横跨全球的庞大组织。
那时的风暴防线，甚至还不是组织，只是一群游历四方、降妖除魔的侠客。
听上去像是武侠，但是事实就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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