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京以南九十公里处的筒子山煤矿、盛京以北三故钢铁厂,和东面大型中转仓库都有可能受到袭击。”
“从虎贲旅的这次调动看来,他们接下的战略部署,很有可能就是主打我们的运输线,资源地。”
“林天尘已经是不是第一次用这种伎俩了,平安县、锦城、这些地方的打法,几乎都是和现在这样的形势一样,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被牵着鼻子走,无论是他是真打春城,还是假打,我们都要作出应对。”
“我们也要预防虎贲旅北上,林天尘的打法从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,他最终目的绝对是春城!!”
“.......”
一时间,在整个会议室内,一些参谋对于这一次的盛京调动,语气充满着凝重。
滕卫浩久原本想听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,可是听了好像没听一样。
“他的目的是春城,运输线如何去应对?”
滕卫浩久问出了很直接的问题,虎贲旅就是妥妥的阳谋。
无论是觉得林天尘是要南下打运输线和各个战略重地,还是打春城,现在的战场主动权都是在林天尘的手中。
腾卫浩久其实已经很明白,他可以选择一次赌的机会,可赌的机会只有一次,林天尘根本不会给他太多的容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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