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风很冷,但是孔捷没有打任何的哆嗦,就这样静静的走着,念叨着,可孔捷的面色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就算是来到了团部指挥室,他都是没有说任何话。
坐下,很平静的从腰间拿出烟杆,拿烟丝放入烟筒,真正的伤悲,不是大吵大闹。
而是曾经有扫尾的可能,他错过。
曾经有一队医生,他留不下。
而现在,有四百人的队伍,他同样留不下。
压一压,敲一敲。
火柴划过,点上,一口一口的抽着,烟雾一阵阵的从他身上起来。
过肺也过心,伤肺也伤心。
“团...团长,李团长电话。”一名战士小声急促的跟孔捷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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