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怎么不行,这也是个学习的机会嘛。”曾兴怀很大度的同意了。
“好嘞,那我就不打扰曾所长工作了,咱星期二见。”唐植桐的目的阶段性达成,向曾兴怀伸出手,握了一下,告辞离开。
从冶金所出来,唐植桐拐了弯,去了钢铁学院,带万向红参与磁铁制作的事情还没跟当事人沟通呢,万一她有事安排不开,得抓紧找别人代替一下,霍效平就不错,帅哥一枚,不知道能不能迷住保管员。
万向红对唐植桐的到来很意外,但很高兴能去冶金所帮忙,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下来。
“那个岳惜金怎么回事?又纠缠你了?”说完了正事,唐植桐想起了另一件正事。
“没有,就是……就是老偷偷摸摸的跟着我,挺烦人的。”万向红这次也没瞒着,咬咬嘴唇,选择如实交代。
“嘿,这不跟狗似的吗?”唐植桐摸着下巴,寻思着对策,你说这个姓岳的没把学校的处分放在眼里吧,他没继续用普通意义上的“纠缠”打扰万向红,你说他没有歪脑筋吧,唐植桐是不信的。
有的狗整天乱叫,但不敢咬人,有的狗不叫,但逮住机会真的敢下死口。
拿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再去找钢铁学院的教务处,人家还真不一定受理,毕竟年代不同,认知不同。
“这样,你在口袋里装把刀,他要是敢凑上前干坏事,掏出来就捅,别怕捅坏,一切有我给你担着。”岳惜金尾随万向红,若说没有什么坏心思,唐植桐是不信的。
这个年代,可以毫不夸张的说,99%的女性视贞洁大过天,一旦跃过了那层界限也就认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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