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鸡保持着当初在东北深山老林里警戒的姿态,被薅出来后,还没来得及做出姿态调整,脑瓜子就挨了一下。
“脑袋嗡嗡的!”如果野鸡会说话,估计会这么描述此时此刻的感受。
看着在地上扑棱的野鸡,唐植桐往前小跑几步,给正在地上用翅膀摩擦地面的野鸡鼓励道:“加油,你能行的,站起来!起来跟我说说体验,或者给我写篇体验报告也行。”
“啊!啊!”野鸡一边蹬腿,一边扑棱翅膀,嘴里发出的动静仿佛在回复唐植桐的鼓励一般。
“你说啥?我听不懂啊。一个泥巴做的弹丸就让你受不了了?你是不是骨质疏松?以后可不能挑食了,得多补补钙。你瞧,我用弹弓你都疼成这样,别人用枪你又该如何面对?”唐植桐也不着急,反正野鸡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,听着野鸡单调的叫声,继续调侃道。
话是这么说,如果这只野鸡能缓过来,唐植桐也不会真给它补钙的机会,只会再给它一弹丸送它一程。
兴许是看透了唐植桐的虚伪,野鸡最后扑棱了几下,心不甘情不愿的耷拉了脑袋。
“唉,你看你遭这番罪,我看的都不落忍了。记住了,下辈子投胎做只兔子吧,只需要拎住俩爪子,往墙上‘砰’的一下,立马就能体验到痛苦消失术。”
“一般人我不告诉它,看在你今儿能帮我办事的份上,我今天一定对你温柔点,待会下刀快一些,不让你感受到痛苦。”
“哦,不好意思,忘记你感受不到了。”
唐植桐用绳子将野鸡的腿绑起来,挂在车把上,一边忙活,一边叨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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