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孔哥,那我可真走了?”唐植桐一出邮车,冻了一个拘灵,真特娘的冷啊!
“走吧,注意安全!”孔一勤跟唐植桐摆摆手,然后转身回去下邮包。
“组长,这个唐科长什么来头啊?”下完邮包,三人休息的空挡里,有个押运员好奇的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礼貌着点没坏处。嘴严一点,路上的事回去别往外传。”孔一勤提点道。
“嗯,嗯,不说,不说。”
话说唐植桐背着五六半和包裹,从员工通道走出车站,短短几步路,已经深切感受到了大东北的冷冽。
好在这种天气行人稀少,唐植桐找个背人的墙角,将包裹扔空间,放下帽耳朵,围上围巾,然后拿出小王同学给自己准备的皮筒子,绑在腿上。
想了一下,唐植桐还是薅出了兔皮。
兔毛朝上,兔皮朝下,一只脚踩在上面,刚贴紧棉鞋,还担心兔皮散开呢,结果冻结实了!
另一只脚下的兔皮直接折不起来,冻得邦邦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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