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不轻不重,却带着十成十的警告。
瞿柏南离开学校后,沈知微一个人站在学校门口咀嚼这几句话,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。
直到最后,她才反应过来。
聪明如瞿柏南,怎么可能不知道陈粟是什么样的性格。
唯一能解释的,大概就是,不管陈粟是好是坏,在他眼里都不重要。
她就是她,是陈粟自己。
褚邵文消息发出去许久,没等到瞿柏南消息,反而等到了敲门声。
他打开门,“谁啊?大半夜来敲门?”
门外,瞿柏南站在走廊的灯光下,英俊的脸庞阴沉无比。
“陈粟人呢?”
褚邵文挑眉,倚在门框上看了眼屋内,“在卧室,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洗澡。”
瞿柏南一言不发,径直走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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