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陈粟收拾好东西回头,瞿柏南衣服已经穿好,又恢复了平日斯文清贵的模样。
好似这四年,他们没有过任何亲密关系。
她觉得自己的心口被堵住了,强忍难受道,“哥,我走了。”
瞿柏南没吭声。
陈粟不甘心,于是走之前,余光睨了眼床上自己的小衣服,故作轻松道,“以后要是做这种事,记得关门。”
她拎着行李箱,离开别墅。
天空又开始零零散散下起雨,陈粟不得已打了辆车。
车辆渐渐远去,瞿家别墅也越来越远。
陈粟坐在车里,看着车窗外细蒙蒙的水珠,再也没忍住哭了出来。
司机是个中年大叔,看到跟自己女儿一个年级的陈粟哭,瞬间有些慌。
“小姑娘,好端端怎么哭了?”
他宽慰道,“是不是跟家人吵架了?我女儿也这样,总是跟我吵架,不过家人嘛,都是没有隔夜仇的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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