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白天,卧室的窗帘却拉着。
瞿柏南靠躺在床头,领口微敞,半挽的袖口露出青筋暴起的手臂。
他一只手拿着烟,一只手正色情的勾着陈粟的小衣服。
听到开门声,他抬头,拿烟的手顿住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除了声音有点哑之外,陈粟完全看不出他有做坏事被发现的慌乱。
她压下心中的狂乱,走进去把门关上,“刚回来。”
瞿柏南坐起身,把烟摁灭在烟灰缸。
“本来想自己解决的。”
他语气温淡,好似她出现的恰到好处,理所应当,“既然你回来了,帮帮我?”
他说帮帮他。
以往的瞿柏南从不示弱,只有在情动的时候,会跟她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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