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真的好难过。
离开了瞿家,离开了瞿柏南,她又能去哪里呢?
因为没租到房子,陈粟又不想一直借住在温家,于是当天晚上,她一个人在学校附近定了两个晚上的酒店。
洗完澡出来,她给校长打了电话。
校长隔着电话笑的谄媚,“陈小姐,你哥已经来找过我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陈粟哦了一声,临挂断电话莫名其妙补了一句。
“他不是我哥。”
之后,就挂断了电话。
她把手机关机后放在床头,打开了卧室的所有灯,一个人坐在超大size的床上,可那种孤单还是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理智。
一直到凌晨四点多,陈粟才有睡意。
这晚,她做了一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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