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文森点头,“那幅画跟其他画比起来,我觉得更能凸显画这幅画的人的灵魂。”
陈粟众多画作里,最满意的一共就两幅画。
第一幅,多年前被人买走。
第二幅,就是《孽女》。
她捧起桌上的水杯,莫名有些心绪难平,曾经这幅画瞿母也看到过。
可惜得到的,只有批评。
陈粟微笑,“姜先生,你能看上我的画,我很荣幸,所以价钱这方面,都好说。”
姜文森爽朗一笑,“陈小姐,好的画作需要等值的价格,你还是开个价吧。”
陈粟掂量了下,“二十万?”
姜文森轻笑着拿出支票,在上面填了五十万,推到陈粟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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