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没动。
陈粟不甘心,索性主动俯身,一点一点顺着他的腹肌往下亲。
女人柔软的唇瓣落在瞿柏南的肌肤上,像是要命的罂粟。
他绷紧下腹,扣住陈粟的下巴,轻轻托起。
“公司今天有会议。”
他从床上下来,跟哄小猫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你好好休息,我晚点让人给你送晚饭和换洗的衣服。”
他弯腰捡起旁边的浴巾裹上,径直走进浴室。
不多时,干脆利落转身走人。
陈粟一个人坐在床上,闻着空气中残留的萎靡,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,像她这么廉价的陪睡情人了。
她赤脚下床走进浴室,换好衣服出来,温稚刚好打电话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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