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陈粟好不容易决定放弃的决心,几乎在瞬间溃不成军。
在她过往人生里,从来没有人把她当回事,只有瞿柏南,只有瞿柏南。
只有他,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什么。
他几乎参与了她过往人生的绝大部分,以至于想要剥离的时候,就像是抽皮扒骨一样疼,疼的她五脏俱焚。
她轻笑,“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,这么关心我的手?”
瞿柏南一愣,还不等反应,陈粟已经转身下了楼。
她很少用这样反讽的语气跟他说话。
这是第一次。
瞿母看见睡着的陈粟下来,有些惊讶,“粟粟,你怎么醒了?”
“天亮了,”陈粟看了眼窗外,一脸乖巧,“我白天还有课,得回学校一趟,刚才我已经给宋明屿打过电话了,他说来接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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