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直奔陈粟的房间,手落在门把手上,却又瞬间冷静下来。
他在门口站了片刻,转身下楼。
瞿母挑眉,“这么快就下来了?”
瞿柏南回来的路上全程没撑伞,此时此刻浑身湿哒哒的,他顺手把垂落鬓角的发丝单手抓捋到脑后,点了根烟。
“她没受伤吧?”
看这样子,他是根本没进去。
瞿母没多问,“她能受什么伤,最多淋了点雨而已,倒是你,从小到大你做事情向来有分寸,今天是怎么了,魔怔了?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。”
瞿母还是第一次见瞿柏南如此狼狈,而且还是为了陈粟。
说不生气是假的。
瞿柏南弹了弹烟灰,“在你眼里,您儿子就必须带着面具,一辈子都不能摘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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