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小猫的,牙齿这么尖?”
陈粟不肯让瞿柏南就这么满足,于是故意绷紧牙齿。
瞿柏南闷哼出声,“粟粟,轻点。”
陈粟冷笑一声,直接起身坐在他身上,含糊不清的吻上他的唇。
期间,瞿母再次打电话过来。
瞿柏南没接。
直到一切终于结束,瞿柏南跟哄小猫似的把陈粟抱在怀里,轻轻顺着她的背脊。
“好乖,”他吻了吻她柔软的发顶,“早点休息,我下次再来找你,嗯?”
陈粟很想说,没有下次。
可话到嘴边,觉得自己就算说了,瞿柏南也不会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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