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紧她的腰,跟自己紧密相贴,“不出意外,今年年底你就会有个人画展。”
只要名气打出来,身价自然会上去。
陈粟怔了半秒,突然抓住瞿柏南不安分乱动的手。
“怎么了?”瞿柏南问。
陈粟盯着他看了足足五秒,才推开他的手起身,“瞿柏南,是不是在你眼里,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价值和利益衡量?”
她是,她的画也是。
从她进瞿家那一刻开始,就挂上了货物的标签。
瞿柏南不明就里,但很快明白了陈粟生气的点,他俯身把烟摁灭在烟灰缸。
“你不想出名么。”
他语气温淡,“粟粟,没有哪一个画家,画画是画给自己看的。”
越是通过艺术作品表达内心感情的人,越是希望作品里的灵魂能被人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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