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那时候温稚才知道,她心里出了问题。
然后就是持续三年的治疗,断断续续吃药。
而这一切,当然都是瞒着瞿父和瞿母的,与其说是瞒着,不如说瞿父和瞿母一门心思都在瞿柏南身上,根本无人管陈粟。
温稚甚至想过,陈粟之所以会心里产生疾病,其实不只是因为瞿柏南。
更多的,是因为她寄人篱下的身份。
因为没有感受过爱,所以在瞿柏南的爱出现的时候,她会无意识依赖,以至于事情发展到最后不可控制的地步。
最后,瞿柏南倒是及时止损了,却只给陈粟留下了一场长达三年的潮湿。
“我都不怕你怕什么。”
陈粟勾唇,“怕我又回到高中那段时间的心理状态?”
温稚迟疑,“你会吗?”
“不会,”陈粟脸上带着笑,声音却带着飘渺的迷茫,“我正在试图一点一点,把瞿柏南驱逐出我的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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