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和他在一起的那样。
陈粟觉得自己要疯。
她翻来覆去睡不着,索性掀开被子,赤脚跑到瞿柏南的房门口,却迟迟下不去手敲门。
她怕门打开,自己会看到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画面。
最终,她还是转身下楼,离开了瞿家。
次日,瞿柏南醒来后按照惯例,敲响陈粟的房门。
“粟粟,起床了。”
听不到回应,他以为陈粟还在睡,索性手落在门把手,没想到很轻松就打开了。
她竟然没反锁门。
瞿柏南推开门走进去,“粟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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