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扣住她的腰,嗓音哑的像是从喉骨溢出来。
他道,“陈粟,别发疯。”
“好哥哥,你难道没听说过吗?”陈粟毫不客气的咬上瞿柏南的唇瓣,“学艺术的,十个有八个都是疯子。”
剩下那两个,是疯到了极致。
瞿柏南下腹被女人蹭的紧绷,眼看就要擦枪走火。
他扣住陈粟的脖颈,把她压枕在了自己腿上,随手捞到旁边的西装罩住。
与此同时,瞿母走了过来,看向车内。
“柏南?”
突如其来的痛咬,让瞿柏南闷哼出声,他看向窗外,“妈。”
车窗开的缝隙刚刚好,把陈粟挡住。
瞿母皱眉,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,粟粟呢?我不是让你接她回来一起吃饭吗?”
瞿柏南脖颈的青筋凸起到极致,“她晚点儿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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