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妹妹。
瞿柏南总是恰到好处的,勾起她对他的情意,然后再次狠狠踩在地上。
让她飞入云端,然后再狠狠摔下。
瞿柏南打完电话回到卧室的时候,陈粟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他站在床边许久,才挪动脚步,离开卧室。
陈粟睁开眼,再也没有睡着。
……
次日,陈粟早早出现在画室。
温稚赶到的时候,陈粟已经连着画完了六张速写。
她揉了揉眼睛,“不是吧?你几点来的?”
“不知道,”陈粟放下铅笔,“大概天还没亮就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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