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玩腻了。”
酣畅淋漓的情事后,陈粟一反常态,赤足下床挑起地上自己的白裙子。
瞿京白裸着上半身坐在床头,肩膀和胸肌还带着女人留下的抓痕。
他拿着雪茄的手微顿,“你说什么?”
港城出了名的乖乖女,竟然说玩腻了。
“我说,我玩腻了,”陈粟用白裙子挡住身上惹眼的吻痕,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凑到瞿柏南耳边,“好哥哥,以后没什么事,我不会再随叫随到了。”
当了他四年的秘密情人,也是时候该结束了。
瞿柏南抓住她的手,把她压在身下,冰凉的指节扣住她的下巴。
“这次又想玩什么新把戏?”
“没有把戏。”
陈粟抬手攀上瞿柏南的脖颈,笑的娇俏,“我只是不想被瞿阿姨知道,自己当亲闺女养在身边十多年的女儿,竟然跟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,我怕她心脏病复发,承受不住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