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离开后,宋长镜回忆着他与那位教书先生的战斗。本以为那位齐先生,和陨落于他拳下的那些软趴趴练气士一样,是一个稍碰即碎的瓷器。
结果,被暴打的反而是他,而且还是在他占据了地利,人和的情况下。
“如果你完全出剑,情况会如何?”营帐里只有宋长镜一人,却不知这个问题是问的谁。
几个呼吸后,一个全身墨色穿着,手里抱着一把长剑的男子出现在营帐中。
“就算我用出怀中的一剑,也没有丝毫胜算。”
男子转头看了眼棋墩山的位置,眼中是一幅老扇形图。
带着三分炙热,三分钦佩,还有三分落寞。
这位墨家的许剑仙,之前一直游曳在棋墩山不远处。就在他打算动手的瞬间,一道剑气跨越百里距离,落在他身上。
那是来自另一名剑修的警告。
不要动,动则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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