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苏宸有了入门的经验,在出贡院时,长发前披一些,单手遮脸,跟在人群后,低调走出来。
途中,不少科举的士子,在谈论着试题难度。
“今年春闱的三道题,并不难,幸亏以前我写过登山的七言绝句,正好扣题了。”
“王兄好运啊!”
“我在岳阳楼记出来之后,有感而发,也模仿写过芙蓉楼记,这次刚好用到。”
“我也写过几篇怀古咏志的长短词,倒是节省了时间!”
一位蓝衣青年感叹道:“总之,今年考题相对容易,也比较空乏,没有诸多设定,就是没有标准答案,就看谁的文章、诗词写的好,写出千古名篇了。”
“许兄这么一提,我怎么有一种不妙的感觉,那江左苏郎岂不是更占便宜了。”
周才子惊叹道:“如果他又写出一篇堪比《岳阳楼记》的文章,那状元郎非他莫属了!”
刘书生迟疑摇头道:“这种几率应该不高,毕竟许多大文豪,穷极一生,名篇也就一两篇而已,比如初唐四杰的王勃,一篇《滕王阁序》可流传千古,但是,他也就写出这么一篇成名作而已,未见第二篇。”
苏宸夹在人群中,听着众科考举子在议论他是否能发挥好,心中暗笑:哥很稳健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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