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才被接起,低沉略带不悦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过来。
“你这样做很危险!”
“我已经很危险了,现在正在病床上躺着。”
“既然如此,就更不应该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“我今天去了仁义村!”
“想说什么?”
“见了段学仁,他跟你各方面都很像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“你觉得对我下了黑手,接下来还有规矩可言吗?”
“准备来硬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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