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启荣则是沉思起来，随后缓缓开口道：“柴无敌，老夫观你今日施展的战技，涉及多个家族！”
“你有没有考虑过，把这些战技全部融合起来，形成一套属于自己的战技！”
季无常听到陈启荣的话，不由微微一愣，说实话，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。
他原本还以为，陈夫子让自己前来，应该是要询问自己的来历，没有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，竟然是这件事。
他思索片刻，缓缓摇头！
陈启荣对于季无常这个答案并不意外，他早就预料到了。
他站起来，神情肃然的开口道：“柴无敌，在你身上，老夫看到了无敌之姿，同时也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！”
“但老夫毕竟年长你非常多，见过的天骄无数！”
“一个人到了至尊境之后，他如果无法形成自己道，哪怕他天赋绝伦，最后也会被人超越。”
“而反观有些人，虽然天赋并不强，但他在成长的路上，一直在探索自己的道与法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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