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无常深吸口气，随后开口问道：“陈夫子，书院难道不限制杀戮吗？”
他是真的很好奇，要知道，进入天辰书院之人，哪怕是外院，都是最为出类拔萃的人。
这些人，可以这么说，都是一个家族培养的精英，被家族寄予了厚望。
但在陈启荣的话语之中，并没有把这些人的生死看得太重。
陈启荣看了季无常一眼，平静的道：“天辰书院不是养老的地方！”
“这些年，进入书院之人，有三成左右死亡！”
“这些死亡之人，一部分是与人争斗被杀，一部分则是外出历练陨落！”
“所以，你不要把书院想对太好了，这里的争斗一点都不比外面差！”
“所有，有人挑衅你，你不要忍着，不然没有人会看得起你！”
“你与人争斗，打赢了，出了任何事老夫给你兜着！”
“你要是打输了，惹出了麻烦老夫可不会管你，老夫丢不起那个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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