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无常看着萧萱，神情平静，对着萧萱抱拳道：“季无常见过前辈，这应该算是我跟前辈第二次见面了吧！”
萧萱看着季无常，神情肃然的开口道：“季无常，老身今日只来确定一件事。”
“牧野城萧家被人灭门了，可是你所为？”
萧萱的话语说完后，双目死死的盯着季无常。
甄耀天也看着季无常，想要从季无常眼中看出一些端倪。
季无常眉头一皱，随后开口道：“萧前辈，你凭什么认为这件事与我有关？”
“我跟萧凡的关系虽然一般，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来！”
萧萱看到季无常神情平静，眉头一皱，随后开口道：“季无常，你可敢立下天道誓言？”
季无常很是吃惊，这个老太婆的感知还真是敏锐，竟然能精准地猜到自己身上。
不过他可不担心，当初动手杀光萧家之人的不是他，而是田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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