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，本公主答应了！说你第二个条件！”
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李雪琴口中传出，她重新坐在新的椅子上，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。
季无常没有丝毫意外，重新坐下。
想要让自己干活，不给灵石肯定不行，他又不是舔狗！灵石到位，活自然办得漂漂亮亮。
“第二个条件嘛，就比较简单了！”
“我这个人脾气不好，一旦出手，绝不留手，所以伤亡也是难免的事情。”
“就像刚刚那个老家伙以势压我，我就没有收住手！”
“所以，如果比试台上，我把人杀了，事先声明，我可不承担责任，一切责任都归九公主！”
季无常平静的开口，随后看向李雪琴。
李雪琴嘴角都不由微微抽搐了一下，对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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