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无奈地笑了笑,把从雨水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了聋老太太:“他去冉老师家里拜年去了,这是雨水告诉我的。”
聋老太太听了这话,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,她点了点头,跟着重复道:“哦,柱子去冉老师家里了。”
秦淮茹看着聋老太太这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她转头看向一大爷,低声说道:“您看老太太这耳朵时好时坏,真是让人捉摸不透。”
一大爷只顾着乐呵,什么也没说。
他心里明白,聋老太太虽然耳朵不太好使,但心里跟明镜似的,什么都清楚。
三个人面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之后,秦淮茹终是忍不住,一脸愁苦地开了口:“要是搁以前,何雨柱要去冉老师家的事,我哪用得着从雨水那丫头嘴里听说呢。”她这话里带着几分无奈,几分心酸,仿佛过往的亲密无间,如今已成云烟。
说到动情处,秦淮茹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,泪光闪烁。
一旁的聋老太太却像是完全没听见,依旧是一脸茫然,眼神空洞地盯着秦淮茹,仿佛这世间的悲欢离合都与她无关。
这时,一大爷,那位平日里总是和蔼可亲的长者,发自内心地劝慰道“淮茹,你千万别太过难过,也别把这事太往心里搁。”
“柱子他,就是走进了牛角尖,一时间没想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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