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语深叹。
苍璩自然是墨家的敌人,实则,也是诸夏很多人的敌人,墨家在陆丰待了十年,那些人难道都没有动作的?
就放任苍璩?
观之……无比熟悉的动作,秦国是如何做大的?不就是那样一步步做大的。
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……箕子朝鲜重蹈覆辙。
不战而逃?
何有这般的抉择?
不打一场,如何知道打不过?
在箕子朝鲜耕耘多年,一应俱全,而秦国断无可能分出太多太强之力,有何惧?
现在,秦国占据了箕子朝鲜,那些人逃窜于辰国部族之地,逃往另外一些地方,岂非自找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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