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还有一个人更加合适,无论诸般,都合适,郡侯可知那人是谁?”
“……”
在一处不大的河岸堆积处驻足,嬴政略有弯下身子,探手在河边轻轻舀了一些水。
盘踞于掌心,残阳落空,别样澄静。
军国机要诸般事,同文武群臣商议,出了营帐,身边可以言谈说话的好像也就郡侯了。
先王当年的血脉,也就剩下自己和郡侯了。
幸而,还有郡侯在身边。
还能够听自己不住说一些杂乱的话语。
“陛下知晓那人的性子。”
周清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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