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小虞你们!”
昨儿傍晚到达城中,数千里风尘仆仆,好好的休整一番,又好好的休息一夜,如今才汇聚一处说着话。
院中的一处偏房内,蓑草帘子垂落,数个火炉陈列,温热之气扩散,更有酒水在火炉上热着,丝丝的美酒香气扩散。
内部,或是坐着,或是站着诸人。
观面前的范先生,观许久不见的叔父,又看着正和子期一块说话的小虞,一位形貌壮硕的年轻人坐于案后,拱手一礼,言语无尽欢喜。
“一切安稳就好。”
“昨儿你等无恙归来,已然足矣。”
着一件深蓝色的朴素长衫,须发皆白的老者微微颔首,时而轻捋着颔下长须,多日不见,羽儿也成长了不少。
“羽儿,如范先生所言,无事便好。”
与列而坐,一位形貌清逸、儒雅斯文的中年男子亦是此语。
“一些事情,四弟也和我说了,南公之意,当和范先生之意相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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