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成!”
“韩国王族血脉,诸夏间诸国的血脉之人许多许多,朕知晓他们的心思,也许朕此行他们还会有所动作。”
“无需理会他,朕会下一道旨意于诸郡,做好自己的事情最重要。”
“那些人不过疥癣之患。”
嬴政摆摆手。
区区一位韩国王族血脉?不为入心,连旧韩都在帝国锐士下沦亡,一位沦亡的王族血脉,又算得了什么?
那些诸国遗留的血脉又算得了什么。
帝国初立不过数年,戈矛之血尚未彻底干涸,足以威慑六合,比起他们,其它事情更加重要。
“……”
李斯再次一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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