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清近前一步,将王翦搀扶而起。
王翦!
不为戎装铠甲着身,浑身上下,为学宫大祭酒的尊贵装束,看上去有些如文官了。
却又辅以轻盈的甲衣,以为区分文武,束发而冠,看上去,苍老不少,然……精气神还是不错的。
起码,数年之内,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岁月长河中,在大秦一天下之后未几,上将军王翦征伐岭南,重病缠身,为之而陨。
如今,却没有这个担忧。
周清也没有过多干涉。
“和学宫内的那些后生们在一处,王翦自觉都要多活几年了。”
王翦笑语。
此生功业如此,已然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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