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则不同,大梁城处平原开阔之地,若然真的诀河水攻之,焉能不死伤庶民万千?果然如此,秦国纵然得到中原,其利何在?道义何在?”
“义利两失,何以安诸夏?”
随即,王绾从条案后起身,行至殿中,先是一礼,而后说到出自己意见,明显是反对水攻大梁城,且不合秦国一天下之道义根基。
霎时间,整个厅殿之内,陷入一阵短暂的寂静。
道义根基这个话题……着实有些沉重了。
“老臣之见。”
“就兵戈之事说道兵戈之事。”
“果然水攻大梁城,王贲必有周密之安排,断不会使得满城庶民遭人鱼之灾祸,若然强兵攻之,以大梁城的城墙和内部粮草储存,怕是三十万大军都得耗费三五年。”
“老臣所想,果然水攻大梁,而决水淹没大梁城,却又有另外一个麻烦,距离大梁城最近的大河远在百里,怕是决水难以有效。”
“纵然决水,也得花费颇多民力,中间若有变故,则耽搁不知几时,怕是也得一岁有余。徒劳如此,还不若强兵压上。”
国尉尉缭子起身,一礼而落,国府对于王贲攻魏的进度掌握很清楚,目下,王贲已经陈兵于大河以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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