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虽有此令,清儿虽然也传递许多信息,可……多年来,除了前几日大王口书落下,一直都没有反应。”
前几日,夫人欲要让自己送晕汗之酒水递于燕国使者韩申,就那一桩事得了大王之令,故而,自己将酒水换了一下,并未夹杂晕汗。
谁曾想……那燕国使者竟然那般胆子,公然在咸阳宫刺杀大王,执意找死也。
“昔者……燕丹离开咸阳的时候,那件事你也和大王说了?”
公孙丽有些沉默,扫着不远处地板上跪着的清儿,脑海中浮现一桩要事,现在想来也已经过去多年,那个时候,燕丹还在咸阳为质子。
其人预谋逃离咸阳,想要自己助力一二,自己同意了。
所以,那时……自己找借口拉着大王车驾离开咸阳,令的咸阳守卫空虚些许,燕丹得以逃离咸阳城,这件事情……清儿是知晓的。
如今想来……大王也是知晓的。
可……大王并没有任何反对,反而任由自己拉着离开咸阳了。
“是。”
清儿略有思忖,终究一言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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