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国实在是欺人太甚!”
旁侧一位深白色衣衫着体的男子亦是叹息。
若非秦国此刻已经大军压在易水,而且使者进入蓟城之内,他们也无需这般急切,数日前,大王已经在朝堂上言语,决意成为秦国的附属之国、藩臣之国。
只消燕国侍者携带国书、王印、舆图前往秦国咸阳献上,便可交接一二,秦国便可以派人对燕国掌管一二,如此,便可以不动刀兵。
如今,他们只有谋秦一条路可走了。
秦国并没有给他们更多的选择。
语出,凉亭之内,诸人沉默,不远处的韩申,亦是持剑静立。
“上卿,殿下有请。”
未几,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从这处小小的庭院外走进,看着院内平静的四人,又看向不远处尽皆被斩断的竹林,不知道发生何事。
虽如此,也是近前拱手一礼。
“嗯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