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年前,韩非辞别自己,返回韩国新郑,欲要逆转韩国的国势,甚至于图谋诸夏大位,荀况也觉得并非不可能,然而,秦国终究没有给韩国时间。
韩国也没有给自己时间。
闻张良之音,更是摇摇头,怕是现在,其人都未能够明悟到底为何而悲伤,到底为何而伤感?诸般之语落下,张良为之沉默。
“子房,你是聪慧之人,不在韩非之下。”
“当初,韩非问道于我,欲要拜我为师,追寻大道,可是我并没有直接应下,而是给他出了一题?”
“今日,你可愿意解之?”
荀况继续轻语,韩非为自己最为器重的弟子,其人虽死,但其名永存史册,那些年,膝下弟子中,只有韩非、李斯寥寥数人可以与自己相合。
“师叔!”
张良以头叩地,拜请之。
“诸夏茫茫诸人,从不缺少有才之士,然则如百家之长那般之人却是罕见无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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