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下韩国情势,已然是国土小而民力少,其余山东五国,亦是人人自危。”
“新郑当坚守,此为邦国大义,然则,以新郑之力,面对秦国虎狼之君,能否如数十年前的齐国田单那般抗燕六年,乃是未知之数。”
“故而,唯有新郑可以守下,能够守下,韩军可以对抗秦军,五国方可救韩,此为早先之谋,大王应为知晓。”
眉目俊秀,雅言存证,拱手一礼,将口中之言缓缓道之。
右侧上首的张开地也是奇异,因为此语并非先前与之在府中商讨之侧,思忖一二,怕是为他人之谋,至于何人,当不必多说。
“没有封地之粮草,焉得全力备战?”
韩王安眉目有些舒缓,总算还知道坚守韩国。
“大王,若新郑一战败北,五国必然不来救韩,粮草财货纵然运入新郑,也不过资秦而已。”
“何况,如今新郑收拢割让秦国那些城池的粮草财货,足以支撑,足以全力备战,果然大王激励国人死战,可以守住新郑,那时,就算没有封地粮草,五国也会助力。”
迎着韩王看过来的目光,张良将所谋一一落下,若有国人死战,十多万大军足以迸出浩瀚之力,强秦也不敢轻易待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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