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没有任何的隐瞒,传递十方,回旋与刚行下车驾的韩王君臣耳边,更是令其人神色为之一变。
“武真侯上国之侯,堪为韩国之大宾,我等没得穿着,无他无他。”
尽管先前有着相国张开地之言,但真正到达宛城郊野,又看着四周林立的秦军将士,韩王安心中忐忑不已,神情尴尬斐然。
身着浅紫色的云纹锦袍,头戴平天冠,九旒垂落,腆着一个小小的肚腩,缓缓近前,眉目有些不自然,近前拱手一礼,低声而道。
话音刚落,豁然间,又是引得周清身后一行人,连带旁侧的秦军将士哄然大笑。
国君如此,旁侧的张开地眉目低垂,身后跟着的韩国将士为之羞愧不语,前来之时的那股战国劲韩之意荡然无存。
“大王威仪而来,相国连一位上佳的邦交之才也为准备,如此之況,也没个成算。”
堪为韩国王室一脉的少府丞跟随在张开地身后,见大王受到屈辱对待,心中不忍,但又不敢怒言,只得靠近张开地,嘟囔了几句。
“韩国虽为秦国之臣,但毕竟份属大国,礼仪所在,武真侯幸勿见笑。”
张开地无法,只得连忙上前一步,躬身拱手深深一礼,续上大王先前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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