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韩宇颔首以对,相国之言有些道理,如今存韩之道不显,能够抓住一条是一条,若然秦国真的灭韩,他们做得再多也是无用。
但现在秦国毕竟没有灭韩!
“大将军以为如何?”
张开地、太子之言,令韩王安心中定下许多,目光扫视,落在血衣候白亦非的身上,其人执掌韩马大权,堪为重臣,也是韩国面对秦国唯一的指望。
“相国所语当为良谋”
白亦非轻轻一笑,出列一礼,一言而落,彻底安稳韩王之心。
“哈哈哈,相国不愧是韩国柱石。”
“此等之际,唯有韩国率先称臣,忠心侍秦,所以韩国社稷必能够长存,洞察这般时势而存韩于虎狼之侧,寡人可谓明矣。”
西宫内的重臣虽不多了,但都是肱骨之人,濒临此等绝境,相国仍有这般大谋,韩王安很是觉得欣慰,心神激昂之下,从座位上起身,朗声而落。
数十年来,韩国能够在秦国身侧存留这般久,这点权谋之术还是有的,秦国所要,乃是韩国臣服,而韩国所要,乃是存韩,彼此相合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