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师曾言,一国之强,足食,足兵,民信之矣。其内尤以民信为上,百年来,韩国从一万乘之国,逐渐沦亡,此乃咎由自取。”
“赵国孱弱,民众不信,民力孱弱,奸佞横生,纵然败亡,也是咎由自取,此为己身所为,和秦国何关?这些人是儒家的客人,儒家自当以礼相待。”
“如果在小圣贤庄门前,儒家连客人都保不住,儒家有何颜面立足诸夏?”
对于秦国,杨宽文不做评价,纵然有评价,也不会再这些人面前说出来。
可是,山东诸国有如今的下场,纯属咎由自取,若然依从祖师之言,足食、足兵、民信三者共进,则秦国再强,又有何用。
不用儒家之策,如今又在这里小圣贤庄门前杀人,当他们儒家无人?
“杨宽文,这些人你们儒家真的保定了?”
那黑衣人眉目紧锁,虽然知道事情谈不拢,但眼前此人的态度实在是坚决,不仅无视山东诸国,连带他们都隐约的不放在眼中。
实在是可恶。
“子曰: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