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政眉头紧锁,闻熊启之言,不无道理。
既然王贲不能够这般南下,那么,颍川郡乱象也该有新的处理,原先的处理怕是不堪大用。
“大王,李斯以为,韩国新郑之乱,大秦不宜再佯装不知,当即刻公告文书于韩国旧土,警示诸人,勿谓言之不预。”
“若是没有效用,当以强力消弭之。”
“其次,派出邦交重臣,赶赴魏国与楚国,通告两国,颍川郡乃秦国之土,外力欲要存之,欲要助力逆乱,大秦不会留情!”
“再者,南阳郡、颍川郡之兵当先行齐备,以为准备,果然先前不通,当强力镇压,再以重臣镇抚之!”
迎着大王落在身上的目光,厅殿内文武重臣各有思量,数息之后,假丞相李斯倒是近前一步,拱手一礼,说道己身之策。
言语缓缓,有条不紊。
“嗯,诸卿以为何?”
秦王政颔首。
“臣以为可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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