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子早年在魏国,后来入秦国,后来又在蜀地,百年来,声名不显,而今碰到的眼前之言竟然可以道出尸子之名,岂不惊疑。
“昔者,尸子为卫鞅师者,诸夏传闻,我如何不知?”
魏王增笑道。
“哈哈,足下说笑也,先祖并非商君之师,诸夏传闻多谬误也。”
老儒生仰首一笑,从座位上起身,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知晓先祖之名的,倒是可以与之细谈一二,闻其言,多有差错。
“哦,莫不其中还有隐秘?”
魏王增倒是好奇了起来,诸夏间的确这般传闻的,卫鞅也没有反驳,尸子也没有多言,岂非正是如此。
老儒生倒也是实诚,对着魏王增深深颔首,随后,便是说到百多年前的一桩往事。
那时,先祖尸子在稷下学宫游学,学于道家、儒家,觉有所成,写下二十余篇的文章,便是入魏国,欲要一展所学。
那年,先祖入了魏国国都安邑,在洞香春内论战百家士子,结识了年轻的卫鞅,此时先祖名声已有,便是将己身所作二十余篇让卫鞅一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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