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五载之后,国力更深现在数倍以上,山东六国无以抗衡!”
着浅蓝色的儒生锦袍,眉目俊逸,弥散平静之意,闻荀夫子之言,拱手一礼,略微思忖,便是回应着,赵国陉城书馆不存,赵国在那一刻也就注定不存。
“道家阴阳,可有全论?”
荀况点点头,没有评价。
“学宫之力瓦解秦国军中兵家豪族,瓦解秦廷对于山东六国百家之人的依赖,汇聚大权于一人之身,力愈大,对诸夏一举一动都有莫大影响。”
“逢英主至强,逢平庸之主守成,逢昏庸之主,国势堪忧!虽为法治,亦是为一人之治!”
大权汇聚在一人身上,是好事,也是极大的坏事。
儒家奉行中庸之道,暗合道家阴阳无极之法,既非至强,也非至柔,循环而今,方能亘古,眼前而观,秦国两大学宫裨益良多。
若然不能够给予解决这般之事,怕也是极大的隐患,颜路冷静一语,道出心中所想。
“哈哈,商鞅之谋,乃是天下之法,国君也在其下,而列国之内,却唯有国君不在天下之法之内,岂非矛盾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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