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将军嚣魏牟与龙阳君也是好奇。
“先祖秉性偏执,虽然十多年一直跟随在商君身边,但商君被秦国惠文王所杀之后,曾言:商君之学不保自身,足见其有谬误所在。”
“后世子孙当修习治国之学,以正商君,以传后世。故而,老夫修习治国之学也。”
尸埕摇摇头,商鞅法家治国虽上,但谋国不谋身,有着极大的缺点,先祖以为不妥,终究还是治国之学稳当些许,而且丝毫不比法家治国差。
“诸夏之大,竟有这般反复之事!”
魏王增轻叹,今日听眼前老者一眼,破开数十年来一直盘踞在脑海中的原有所得,实在是令人惊叹,不过尸子离开秦国之言,更是令己身而动。
“先祖在蜀地之中,留下诸多治国之论,老夫所得,惜乎魏王不见,否则,安知尸子不如卫鞅也?”
老者尸埕自傲一语,近年来,山东六国鲜少有大才出,思忖己身所学,对照山东六国之国政,尸埕觉得,若然有机会,当可铸就不亚于商君之伟业。
“妙哉。”
“愿闻先生治国法度!”
魏王增神情更是欢悦,旋即,左右看了一眼,再次拱手躬身一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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