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国尉语毕,再来与你等论言。”
秦王政面如清静之水,单手对着面前诸位军将摆动手掌,目光对着尉缭看过去。
“赵将廉颇,以勇气闻名于诸侯,大秦以为患也,屡屡挫我强秦。其人而陨,赵国之内再无上将,他日秦国攻赵,当事半功倍。”
“并行诸夏大势,廉颇之不存,赵国之运势不存,当有大功于诸夏,此功得进武祠!”
尉缭子沉声而落。
“齐国湣王既失临淄而奔莒,唯田单用即墨破走骑劫,遂存齐社稷。”
“兵以正合,以奇胜。善之者,出奇无穷。奇正还相生,如环之无端。四十年来,秦齐交好,纵有五国伐秦而不入,有强齐在东,大功也。”
“此功得进武祠!”
尉缭子沉声而落。
“夫以毅相弱燕,二合五国之兵,以破强齐,雪君王之耻,围城而不急攻,三将令道穷而义服,此则仁者之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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